创始人罗振宇在2022年的跨年演讲中特别提到了舒菲。2021年,他们开始使用飞行书。年底,他们还用飞书文档做了一个让大家惊喜的“创举”——用飞书作为“2022跨年演讲专属团队协作平台”,让每一个用户都能以飞书文档的形式参与“云规划会”,进行问答。为了给积极参与其中的伙伴更多更丰富的交流机会,获得甚至创建了近3000人的飞书社区。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内容创意行业的公司和团队纷纷选择飞书?拥抱舒菲后,在协作、创意、组织等维度有哪些
为什么这些创意内容公司会爱上舒菲?
文 | 园长
编 | 石灿
刺猬公社(ID: ciweigongshe)最近在动。
以前刺猬公社的办公协作工具是由几个在线社交软件和在线文档组成的。批准、申请和报销是一个独立的系统。写手稿和制作表格是一个独立的系统。切换和使用的成本很高,同时使用多个工具非常麻烦。
撰写、分享、查阅和存放文档构成了一个内容创意公司的日常工作。在2022年,所有的工作交流、文档、审批、会议等功能都可以实现。被一个产品打开?
几经筛选,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飞行书上。
不久之后,公司高层通知,团队将从2022年开始正式推出飞行本,2021年的最后一个月是大家的过渡期。于是,我们把过去系统的文档“搬”到了飞本上,开始习惯飞本的工作模式和氛围。
在了解飞书的过程中,我们也了解到很多内容创意行业的朋友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用飞书交流合作,用飞书写文档,用飞书沉淀智力资产,甚至用飞书构建全新的工作方式。
“它最大的价值是帮助我们积累知识,建立联系,负责特定人的成长,让每个人都充满活力。”
来源:获取新年致辞
创始人罗振宇在2022年的跨年演讲中特别提到了舒菲。2021年,他们开始使用飞行书。年底,他们还用飞书文档做了一个让大家惊喜的“创举”——用飞书作为“2022跨年演讲专属团队协作平台”,让每一个用户都能以飞书文档的形式参与“云规划会”,进行问答。为了给积极参与其中的伙伴更多更丰富的交流机会,获得甚至创建了近3000人的飞书社区。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内容创意行业的公司和团队纷纷选择飞书?拥抱舒菲后,在协作、创意、组织等维度有哪些新的变化?
当被问及“为什么最终选择飞书”时,CTO青衣告诉刺猬公社,技术和内容团队对文档的依赖度很高。“刚到飞书文档的时候,我以为文档在我心目中就是这个样子。”
起初,尖刀青衣也想把飞书文档拿出来,嵌入到其他企业协作软件中。经过罗振宇和布托总经理办公室几个人半个月的试用,我最终决定整体搬到舒菲。
从刺猬公社的角度来看,文档就像一个大厅,位于即时通讯、视频会议、日历甚至OKR等“功能室”的中心。在飞书文档中,有一系列函数可以像插件一样随时调用。“对于我们几个人的小团队来说,提高效率特别明显。”
以新媒体最日常的写作和修改为例。一篇文章可能会被很多人修改,很多轮次修改。如何高效对接修改?如何跟进写作进度?这时候,飞书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费项目管理文档模板
在飞书文档中,审校可以用文字、超链接甚至图片进行批注,所以一些难以用文字表达的评论根本不是障碍。同时,作者还可以收到修改信息的实时提醒和回复,让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到文档和知识的创建、分享、评论和跟踪中。此外,管理人员还可以借助飞书文档的多维表格制作进度甘特图,可视化稿件撰写和修改进度,像管理项目一样在任务板上管理稿件进度。
data-track="43">对于更复杂的文档,比如多人参与的活动策划、执行方案,飞书文档的优越性就得到了更大的体现。需要团队互动时,飞书文档里的@功能,可以直接提醒成员“看这里”,并且在文档中就能直接联系到人;点击加号,可以在飞书中插入日程表、群聊甚至是发起一场投票;如果是十万火急的项目,用户可以在文档上插入一个每分每秒都在跳动的倒计时,随时提醒“留给大家的时间不多了”。
一些内容创意公司更是把飞书文档玩出了花――不仅仅用文档进行内部沟通,还把文档变成灵感和知识的“渔网”,将它投向用户群体以获取外部的信息和资源。
在得到2022跨年演讲中,罗振宇面对的是一万两千多个空荡荡的座位,而在他身后,是超过10万“共创”了这次演讲的人们。这么多人,是如何发挥集体智慧的?
在飞书,得到创建了好几份文档,邀请用户围绕“今年跨年演讲必须回答的问题”“2021年带来幸福感的好物”等主题,写下自己的答案。在来自世界各地、各行各业用户的努力之下,这些文档越写越多、越写越长,提出了286个问题,分享了101本好书、1017件好物,制作了1份成都文旅地图,写就了一份长达327,248字的时代答案。
相比组织内的协作,得到借助飞书文档,实现了跨组织、跨地域的用户共创。一方面,更多知识和灵感在其中得以产出、沉淀,另一方面,得到也借助这种方式,完成了跨年演讲的用户交互体验升级,让用户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参与感。
这,相当于让海量参与者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头脑风暴”,而且是在异步沟通的前提下完成的,充分利用了参与者的碎片时间和突发灵感。从信息流动的角度看,飞书文档成了企业内外的信息最终集结地,所有的沟通路径都指向文档,让信息的流通有了目的性和指向性。
得到在跨年文档的共创过程中,还组建了相应的群聊――在共创文档中插入群聊入口,有需要的用户可以进群参与讨论。更重要的是,不论新的用户什么时候进入飞书群,都能看到这个群自建立以来发布的所有文件和发言。
对于不少内容创意从业者来说,都经历过突然被拉群的无助时刻――我是谁?谁拉我?拉我干什么?没有“上下文”的拉群,不仅无助于问题的解决,还会造成对被拉群者的困扰。但在飞书群聊中,用户可以借助群聊的上下文,了解项目的来龙去脉从而“信息对等”,大幅度减少沟通成本。
飞书一些“小而美”的“黑科技”同样让人惊叹。
比如飞书的视频会议,可以实现一键更换背景,对于很多随时需要开会的内容创意公司来说,可以就此告别背景杂乱的烦恼;搭配会议功能的飞书妙记,能够同步整理出会议的重点和全程速记,帮助内容创意公司减少在事务性工作中耗费的时间,将更多精力聚焦在创意本身。
毫无疑问,飞书的各类功能性产品切中了内容创意公司在管理和沟通上的痛点。而在满足工具属性之后,让内容创意型公司奔向飞书的,还有哪些深层原因?
先说创意层。快刀青衣告诉刺猬公社,得到特别喜欢让大家集思广益,一群人进行探讨或者分享。
“如果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把用户加起来,那将是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因为这个想法,早在去年的时候得到就打算让用户参与到“云端策划会”上来,但当时没有飞书文档,用户参与的成本相当高,只能在小范围和一部分用户进行沟通交流。
飞书文档则把用户的参与成本大大降低,几万人乃至十万人级别的用户共创因此成为可能。在快刀青衣看来,今年得到跨年演讲的很多内容来自于“社会上真正的实干家”,带来了很多不一样的创意和思考。
用户共创的形式,恰恰暗含着得到跨年演讲“原来还能这么干”的主题。因此,飞书文档所能发挥的创意力量,并不仅仅是流畅、简洁的写作界面带来的生产力线性提升,而是在此基础之上,发挥着创意工具的“乘数效应”。
再说协作层面。在飞书的大部分场景――聊天、文档、日程中,都可以使用@功能,去提醒对应的负责人关注,甚至可以@到公司外部的参与者。对于需要密切协同的内容创意公司来说,这可以大大提升参与者的响应速度,提高整体的协作效率。
一个@符号虽然小,却意味着写下这个符号的人,正在调动、整合全公司乃至公司外部的资源。比如,可以借助@来让相应的负责人出面回答问题,调动公司的智力资源和知识储备;@出来相关业务的负责人,可以让他在其权责界限之内给出解决方案。
对于员工来说,这同样也意味着巨大的身份转变――从过去执行指令的“工具人”,到公司资源的协调者、调动者。“知识型的组织里,人人都是管理者。”德鲁克的这句至理名言,因为飞书的一个小小的@而得以落地实现。正如罗振宇所言:“这个时候,不讲层级,只看对事情的价值贡献。你的想法没错,就会被赋能,被助力。”
从这个意义上讲,飞书不仅仅让公司的信息流动起来,还能够让公司的资源流动起来。
“飞书帮助我们,把创业初期的理念都能执行下来。”谈到飞书在对组织效率的增益时,快刀青衣这样说。
比如,“透明化”,得到的“初心”之一,就是保证内部员工一致、平等地获取信息。当员工数量不断增加时,飞书的信息透明,让大家都能接收到同样的信息和数据,减少人与人、层级与层级、团队与团队之间的信息差,让得到仍可以保持创业初期十几个、几十个人的氛围和战斗力。
“没有因为人数的增多而让这个公司变得没那么可爱了。”快刀青衣说,只要是基于同样一件事情,参与进来的同事不管多有,大家都能在文档、群聊中接收到同样的信息,同步了解进展,“飞书帮了我们大忙。”
对于另外一些内容创意公司来说,飞书对组织效率的赋能还体现在“黏合”起不同类型的员工,找到员工与企业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我们的最大问题是大家的作息时间不一样,可能有10点钟起来创作的,也有下午2点钟起来创作的,也有夜里2点才创作的。”笑果公司CEO贺晓曦曾言,“和创意工作者一起工作,一定不能谈管理,只能是合作。”
而飞书帮助笑果解决了这个问题,把自驱、愿景和员工的行动能力更高效地组织起来。贺晓曦将这种现象形容为“很多小CPU的整合”,比如,李诞一份三万字的工作手册发到飞书工作群之后,“所有的创作者都会去看,看完之后有评价,有点赞,也有线下沟通、回贴。”
除了李诞和罗振宇,吴晓波和刘润也推动他们的公司用上了飞书。这些以知识和创意内容驱动的团队,无一例外,都将飞书视为提升团队创意、协作和组织效率的利器,还想借助飞书做更多的事情。
当企业的文档越来越多,越来越厚,独属于这家企业的知识也因此得以沉淀,形成一个宝贵的知识库。对于企业特别是内容创意型公司来说,这是一份宝贵的数字资产,其重要性并不亚于生产资料。
为什么这么说?
只要做过一次企业内部培训就会发现,如果内容不成体系,没有沉淀,也就谈不上整合和创新,更谈不上指导具体工作。知识库则相当于一个操作系统,让知识形成体系和网络,实现共创和共享。
图源:飞书官方网站
对于内容创意型公司,其成员需要的知识更多元,知识更新频率也更快。如何实现这个知识库的保值、增值,对于内容创意公司来说,这是一个必须面对的命题。
有的公司高层选择亲自下场,比如笑果的李诞,就在飞书文档中写了一份3万字的文档,沉淀总结了这些年做脱口秀和公司管理的经验;还有的公司鼓励普通员工在飞书写作blog,以去中心化的形式让员工随时生产基于个体认知的“小知识库”。
快刀青衣和罗振宇提到,在得到,有个文档叫《我就随便问问》,把知识库拆分到了具体的场景和问题中。员工可以随便@人进行提问,从“路上遇到罗振宇用不用打招呼”这类职场日常,到“哪些运营动作是一定不能做的”“什么叫数据不能造假”等事关公司经营的核心命题,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在提问中,得到公司的管理者们留下了诸如“为什么这件事不能做”“公司的思考是什么”“业内发生过什么样的例子”等答案,用几百字到一千字的篇幅告诉大家事情的前因后果。有时候,答案已经在罗振宇、脱不花、快刀青衣等人的脑子里存在很久了,看到员工的提问,他们的好答案终于等到了一个好问题。
这一问一答中,关于公司、行业和职业的种种知识,就这样沉淀了下来,也为整个行业和社会提供了一组有用的知识。“保证你一入职就是老员工,直接进入工作状态。”笑果的脱口秀演员庞博曾这样“调侃”飞书,也从侧面证实了飞书在促进公司知识“传承”上的意义。
随着公司的成长,越来越多的不止是知识和文档,还有企业的具体目标,也就是OKR中的O,也在变得复杂和多元。具体到不同层级的成员,这个O可能会更为复杂。
如何让员工的OKR,和公司的OKR“对齐”?如何让员工的工作,始终聚焦在OKR上?年初设定了OKR之后,如何保证它的落地而非一纸空文?
对于很多采用OKR管理的企业来说,这都是待解难题。
市面上的OKR管理工具并不少,“见多识广”的快刀青衣高度评价了飞书OKR。
在飞书,整个公司的OKR 都可以做拆分、做对齐,每个人都能知道公司的 OKR 是什么,CEO的 OKR 是什么,自己的团队或者业务线一号位的OKR是什么。
对于员工来说,知道了所在公司、所在业务线、所在团队的大O,也就知道了所在组织的核心目标是什么,自己可以据此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自己要做的哪些事情和组织是合拍的。员工也可以在公司或者CEO的OKR上直接评论,提出疑问和建议。“这让从上到下都能达成目标一致性。”
另外,只有OKR到了飞书,才会变成真正的OKR。这是因为,飞书的OKR贯穿了整个工作流程,一方面它是工作中的灯塔,另一方面也是一份个人“说明书”。
在飞书的通讯录名片里,就能看到相应同事的OKR,也就了解了他是做什么的、他的核心目标是什么、他能在哪些地方为同事提供帮助。对于一些规模较大的内容创意公司,这很方便员工之间的相互了解,知道有事该找谁。
飞书OKR也在改变着曾经“流水账”式的周报、周会。
2021年年中,快刀青衣在得到推动了一个改革,开周会时,大家不聊这一周做了什么,而是根据OKR看本周有哪些进展,去看O完成了多少。如果本周做的事情没有体现在OKR上,那么就可以理解为偏离了OKR,或者一开始指定的OKR本身是有问题的。
“飞书OKR可以帮助解决‘瞎忙’的问题,让大家从年初到年度,都围绕着同一个OKR去做工作,随时跟进进度和完成情况。”快刀青衣说。
但对于决策者来说,仍有一个问题:飞书的功能这么多,上手困难吗?切换的过程中,会不会影响的效率?
“每一个系统的改变,都意味着一部分或者全部同事的工作习惯。改变工作习惯这件事情永远都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快刀青衣已经很多次主持过类似的事情了,几乎每次都很“痛苦”,甚至被上千位同事点名指责。
但切换到飞书这一次,快刀青衣提前和飞书的产品、技术团队打好了招呼,从字节跳动十几万员工推进飞书的过程中寻找经验,提前“避坑”;飞书的产品经理、程序员和客户成功同事,也驻扎到了得到的一间会议室。
而根据刺猬公社的经验,一些中小型的内容创意公司,完全可以先行上手飞书,遇到问题直接向飞书助手求助,很快就能得到真人客服的在线指导。
一些新媒体公司,比如36氪、钛媒体、品玩、远川研究所、极客公园等等,已经迁移到飞书上有段不短的时间了。“我建议大家不管用或不用,真的应该找飞书的团队过来聊一聊。”在36氪主办的一次大会上,CEO冯大刚曾经公开安利飞书。
早用一天飞书,就意味着离先进团队更进一步。在内容创意行业纷纷选择飞书的今天,脚步该快一点了。